厄……
安笙望向他。
他不会是因为她之前说,是因为看了谢酌打球才对他动心的,所以他才要这样的吧?
她真心有些哭笑不得了。
康暮之鄙视的看了她一记:“怎么不说话了?刚刚不是牢骚满腹的吗?继续说呀。”
安笙嘟嘴:“你不会是因为过去那些旧事儿吃醋了,所以才要打篮球的吧?”
“吃醋?呵,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,老子是这种人吗?”
“我再说一次,你不是我老子,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老子老子的,这是对我父亲的不尊重。”
康暮之剜她一眼,事儿多。
“这是口头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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