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喟然：“别人的议论，为什么就不重要？人言可畏，以后，像昨晚这样的事情，会不停的在我身边重演再重演，一个正常人，谁受得了？”
“昨晚的事情，是子殊说话有些没过脑子，我代他向你道歉，他这个人，就这样，说话……”
“他说话是难听，可他只是直率的因为对我的不满，就说出了心中所想而已，只怕所有人都认为，他说的是对的。”
“也不至于。”
她觉得他现在的情绪有些消极。
“我有的时候，真的觉得，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多余的，有些闲话听多了，我甚至会想，如果我真的跟我爸和我爷爷一起同流合污，那样，是不是心里会多少痛快一点，总好过天天背着骂名，受尽委屈的要好吧。”
他说着，又摇了摇头：“可是……就活这一辈子，我终究不想让自己后悔。”
宁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她能感觉到，他现在是真的很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