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，你……喜欢他？”问出口才觉得有些不可能，楚楚只喜欢容延，这大概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吧，“嗯，不是那种喜欢的话，你把他当成什么人？”
楚楚偏过头，看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，漆黑的夜色，已经笼罩了这片异国土地，远远的灯火，星星点点，那些温暖的光芒，对于他们，好像有着不可抵达的距离。
“大概是我在这个世界上，仅剩的亲人了吧。他照顾了我很多年。”她低声说。
“哦……”路小墨点了点头，脸上好像有些挣扎地表情，看了看楚楚，又说：“你对罗衍的感情，容延知不知道啊？”
楚楚忽然转过头，轻轻地看着她笑了：“小丫头，你问这些干什么？”
“问问嘛！”路小墨眼睛转了转，有些心虚地说哈哈笑了两声，“因为我觉得，容延是个天然行走醋缸子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