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衍嘴角边缓缓露出一个和他面部冷硬线条十分不符合的柔和弧度。
其实他看见她就认出来了，只是过了这么多年，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和不真实而已。
不敢相信当年那个小小的女孩子，现在又站在他面前了。
中间相隔的这么几年，好像一下子缩短了。
只是那一瞬和这一瞬的距离。
“楚楚，你长大了。”他忍不住，伸出大手，摸了摸她头顶柔软的头发。
他的这个动作，让旁边有些认识他的人都愣了一下。
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冷血杀手罗衍，也会有这么温情的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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