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像个小孩子一样，有时她偶尔怒了，变着法子让他离开一点点，给她点儿活动空间。可是每次这样做的后果，就会被他扑到。
然后他说：“现在我们的距离是负的了，你想怎样？”、
她欲哭无泪。
张静拿起清酒喝了好大一口，呛得有些泪流。
落落担心地看着她，今天的张静，到底怎么了？
“你说过的，我相信你。”她低声笑着，笑容比哭还难看。
落落皱着眉，伸手拍着她的背：“小静，你是不是不舒服，不舒服就哭出来啊。”
“我不哭。”张静摇着头，努力要保持嘴角边苦涩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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