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文
容延看见落落的时候,她正被三个保镖堵在沙滩上,向后就是大海,正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,鞋子也在沙滩上奔跑的时候不知道掉在哪里了,她满身狼狈,像一头被逼至绝境的野兽。
“你们这些疯子!变态!神经病!”她骂来骂去,也只会骂这两句,骂得无力了,就用一双大眼睛狠狠地瞪着过来堵她的人。
可不管她怎么骂,怎么瞪,这些人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,她到哪儿,他们就堵到哪儿!
神经病!
她已经没力气了,胃里吐得空空荡荡的,很不好受。
她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,可是想起那个男人被砍掉的手,血淋淋地掉在她脚边,她就无法抑制地全身发抖。
忽然头顶上的阳光被挡住了,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上来,带着属于容延的霸道和独占欲。
落落一抬头,逆着光的夕阳,有些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