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她拿着一个药盒回来,推门进去,锁上。
走廊恢复平静。
顾朝阑看了一会紧闭的房间门,心里烦躁感不仅没有缓和,反而更加强烈。
她盯着窗外,神情郁燥。
屋子里。
施聆音对抑制剂不敏感,钱姐给她三倍剂量才生效。
身体里的燥热渐渐褪去,只剩下腺体的疼痛。
施聆音无力的侧躺在床上,浑身湿透。
钱姐坐在床沿,将她脸颊上汗湿的乱发拨到耳后“平静了吗?”
施聆音没力气地点了一下头,然后就问“我老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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