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阑垂眼瞧着那印子,这些印子,如果用药,几个小时就能彻底愈合消除。所以重复啃咬腺体,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,除了用一种近乎暴力的方式宣誓主权。
“抱歉。”顾朝阑又说了一遍。
施聆音趴在床上,手臂垫着下巴,歪头看她“你是不是介意我和亚伦他们在一起?”
顾朝阑垂下眼,灯光斜落,在她眼下投下阴影。
“没有。”
她不是介意施聆音和亚伦他们在一起,她是介意……那个在亚伦他们面前展露出来的那个随意,轻松,没有伪装的,散漫的施聆音。
让她忽然间发现,原来施聆音并不是只和她一个人亲近。她还有很多亲密的朋友。
可顾朝阑亲近的人,却只有施聆音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