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再想动她,就没那么简单了。
施聆音拉住顾朝阑的手晃了晃“你杀施尚词,真的没有一点点是因为我吗?”
顾朝阑看了施聆音一会,忽然问道“你被关在实验室的时候,施尚词在你身上做过的那些实验,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”
施聆音摇头“当时他给我用过很多药,大部分时候我都意识恍惚,唯一清醒的时候……”
她停顿下来,半垂睫毛说“是感到疼痛,或者被迫发情的时候。”
顾朝阑握紧了施聆音的手。
施聆音脸靠上顾朝阑的肩,以前她觉得实验室那段经历不值一提,因为早已经过去了。但现在,靠在顾朝阑的肩上,她忽然觉得自己被关在实验室的经历,特别的可怜凄惨。
“我刚进去的时候,施尚词每天给我打针,逼我发情。”施聆音开始卖可怜,“我为了不失控,只能自残,僵持了一段时间后,他忽然开始抽我的脊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