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震后人张霖。”守恒真人很识趣，却也不识趣，“你身陷重围，斩杀你不过时间问题。”
“你能追的上我？”曲岩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表情与戚长征有点像。
守恒真人沉默片刻，道：“需要时间。”他也算是个实话实说的真人。
“我有龙晶液，你能追的上我？”这句话一说，表情与戚长征就更像了。
守恒真人沉默的时间更长，道：“需要相当长的时间。”
“有一件事你们一直想不明白。”曲岩忽然这么说。
守恒真人点头，他知道曲岩说的是什么，在追杀曲岩的过程中，他问过。
“我能在通天山脉来去自如，因为我服用过土行圣元果。”曲岩还是太实诚了，“而且……”就见他顿了顿，取出一颗圣元果在手，笑道：“我有圣元果，你还能追得上我？”
“……”守恒真人始终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