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勒起的唇角里尽是冷涩，嘲讽。
季菲菲语塞，不自觉的攥紧手勉强能遮盖住胸前美好春光的被单，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印凡摩挲着下巴，饶有兴味的启唇，“做我的秘书年薪是六十万，所以算是十年你也还不了，那么，只有一个办法了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
“做我的私人秘书，三个月之后，我们两清。”
季菲菲低头，细细思量。
爸爸妈妈应该是可以帮她还掉这笔钱的，可是她该如何跟爸妈开口？毕竟是这么大的一笔钱啊！
“好。”季菲菲昂起下巴，眸光坚定，“我现在还是一个学生，只有放学之后才可以工作，到时候我去哪儿找你？”
“不需要，有人会去接你。”印凡走到她面前，手放到腰间，轻轻一扯，雪白的浴巾瞬间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