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复又低下头去，看着她胸前的嫣红处那抹触目惊心的牙印，他的心里已是斑驳一片。
“再问一遍，那个人是谁？”他的声音粗粗的，带着沙哑。
他感觉自己要疯了，头就像要崩裂开了一样，五脏六腑里一股辛辣的气息四处流窜。
姗姗也顺着他的视线，低下头，忽然看到了胸前明显的牙印，心里黯然一惊。
“我……”姗姗呐呐的开口，可是她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解释。
“不用说了，下车吧。”他别过脸去，不愿再看她，漆黑的眼像无尽的夜，深不见底。
姗姗顿时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，千疮百孔的，血气四溢。氤氲的雾气浮上眼睛。
庆幸的是，身体终于恢复了，她有些怅惘的起身，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步比刚才的更为沉重，更加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