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量了好一会儿，欧雅雯反击道，“你心知肚明！我算是明白了，为什么往年天雪挤不进联合秀，这一次却能异军突起，原来都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我是天雪的临时负责人，一个临时负责人为了天雪能做到这一步，我也真是大爱无疆啊？”苏涵的反诘让大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欧雅雯心思过于敏感，只认为大家的笑都是在嘲笑自己，立刻就慌不择言的吼，“如果不是这层关系，那你说说看，为什么别人都得不到秦大师的作品，哪怕是拍到一个亿的高价，秦大师也不卖，但是为什么他设计的衣服偏偏穿在你身上？如果你解释不出来，那就说明你是秦连川的情/妇！”
她音调拔高不少，双目通红，简直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。
萧霁辰皱着眉头，悄然叫来了保安，但苏涵却拦住他。
她郑重的看向欧雅雯，“当真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龌龊的想法。”
“你敢骂我龌龊？我是卡迪的设计经理，你算什么东西？一个小职员也敢跟我叫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