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谢聆的吩咐将一切照常的容几正坐在书房的门外吹风。
他看着那被掉包了的果干,怔怔出神。
“容几?怎么坐这?”梅玉恰好办事路过,看着容几盯着一包打开的果干发呆,于是走过来询问。
容几回神,见是奶娘,他问:“梅奶娘,你说他掉包我的果干是个什么意思?”
看惯了白逢苏与谢聆腻歪的梅玉眉毛一挑,含蓄笑道:“怎么那人心悦你,你也对那人有意思是不是?我就说怎么一个朋友就能让你半夜才回府。”
容几难以置信道:“他……心悦我?”
梅玉用一副过来人的姿势和着聊天三句不离自家主子的习惯,对容几劝道:“难不成不是,是不是有着什么误会?没事,像主子和殿下一样万事说开了就好。”
说着,梅玉拍了拍容几的肩膀,办事去了。
容几不敢相信的咽了咽口水,他死死盯着那些果干,想起花寒那他晚上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