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厌辞视线落到她的指尖,纤指细白,唯指尖有一点诱人的粉嫩。
江厌辞收回视线,拿起帕子仔细蹭去手的水痕,去拿那瓶『药』。
瞧见拿了『药』,月皊赶忙乖乖坐回去,背对着,脊背挺得直直,若有似无地勾勒出几分僵。
江厌辞看了一,见她雪白后背的红疹子的确消退了不少。收回视线,将瓶中『乳』『色』的『药』『液』倒掌中,让粘稠的『药』『液』掌中晕开,轻轻涂抹月皊的背。
“唔!”月皊忽然小声地叫了一声。
这『药』和她之前用的『药』粉不同,有点凉,还有一点辛辣的疼。
“疼?”江厌辞掌心覆她的脊背,暂时停下动作。
月皊摇说谎:“一点也不疼。”
江厌辞这才继续。
师兄说这『药』只一次便痊愈。江厌辞便用得奢侈,涂过一层之后,涂一层。粘稠的『乳』『色』『药』『液』覆月皊整后背,泛着些初雪的莹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