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皊。”
是谁在叫她的字?月皊大口喘着,眼泪与香津淋淋。不要叫她的字。她不当月皊了。那些知道她过去的人,大抵都在话她。
她宁愿……宁愿未做过江月皊。
“月皊。”
唤声再次在月皊耳畔响起,月皊在『药』效发的间隙里迟钝地辨出这声音是那么熟悉。脑子还没出这道声音是谁,紧张僵硬耸着的双肩却下意识地舒缓了些。
“月皊。”江厌辞第三次叫她的字。
月皊终于睁开眼睛,在一片湿漉漉的视线里,模糊看出江厌辞的皱眉的面孔。
江厌辞扫了一眼床头矮柜上的空碗,眸『色』渐冷。
唇早已被月皊咬破满是血,血『色』红得妖艳。她张嘴说话,说他得好早,可是她一个字也说不出,唯有断断续续地重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