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思凯点头,“听我父亲和钟团长谈论过,但具体
不太了解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父亲和钟团长比较了解他?”
“听说他们是同一批入伍的特种兵,湛凯贤因为各项指标和技能都比我父亲和钟团长要好很多,所以经常会出任务,甚至会单兵作战配合警方破获案件,后来我父亲被调往现在的部队,而他们两个留在了同一个部队。”
沐歌沉思着,如果按这样说,那钟团长本该了解湛凯贤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对,难道说他也认为湛凯贤是出卖战友的军中败类?
越想眉头拧的越紧,牧思凯侧头看了她一眼,“有些事情道听途说未必是真,所以你不用为此烦恼忧心,我相信清者自清,若他真的是冤枉的,总有一日会水落石出。”
沐歌点点头,“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“你一想脑子灵光,又很有主见,我相信你的选择是正确的。”
“谢谢你的赞誉,不过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了?我,很有可能是湛凯贤的女儿。”沐歌转头看着牧思凯,问的很是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