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显然是不能，既然已经到这份上了，那她只能豁出去了，至于结果她顾不上那么多。
坐下来的沐歌见牧思凌的神情有变，却没打算离开，心里寻思着这是要死扛到底啊，揉了揉肚子抬手扯了下枭墨轩的衣角。
枭墨轩微微侧头，“嗯？”
“饿了！”沐歌眨巴着大眼睛，一脸宝宝要饿死了的表情。
枭墨轩抬手拍了拍她的头，像是在安抚小狗一般，沐歌嫌恶的瞪了他一眼，可惜人家压根没看她，而是转头看向钟团长，“有吃的没有？”
钟团长老脸一黑，“自己找去。”
有没有吃的他还不知道？
这家伙平常一有时间就来搜刮，简直就跟土匪没什么两样，这会儿倒是装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