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子见他离开，无形中勾了勾嘴角，认识他和枭墨轩的确是他悲哀，可是怎么办呢，他只能自认倒霉了。
抬脚走到牧思凌的身边，笑容早已收敛，“什么事？”
没等牧思凌开口回答，一旁的沐歌笑着出声，“报告教官，指导员说了，我们是不入流的大学里来的，所以想要给我们上上课，让我们见识见识她的威严。”
疯子眉头紧锁，“牧指导员真的说过这话？”
牧思凌忽略疯子眼中的不悦，还有那说不清道
不明的情绪，“你觉得我说错了？在这全军中，她算是最低等级的新兵了吧？”
“英雄不问出处，这道理你不懂？身为指导员我劝你说话还是小心一点的好。”
这个牧思凌看似挺聪明一人，没想到这么蠢！
先不说沐歌是那个大学出身，就凭她是枭墨轩的人，她就不该处处针对，处处找麻烦。
“是不是英雄比过了再看。”牧思凌打定主意要看沐歌丢人现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