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，沈梦玉当真就想要跪下。
结果，王芸又说话了：“跪下道歉就可以了吗？贱人，你以为我跟你女儿是朋友吗？你是不是异想天开了，我王芸，怎么会跟你女儿这种贱人做朋友？你大概不知道，曾经有一次，她被我堵在男厕所，三个小时出不来，被我抽了十几个耳光，差一点，就要趴在便池里吃大便，她没有跟你说吧？因为她不敢，她要是说出去，我会把她扒光，在学校里游街。”
“什么？”
沈梦玉一惊，脸色大便，脸都青了，“幕晴，这是不是真的？”
柳幕晴，此刻已经掩面流泪。
显然，那是真的。
“这是为什么？”
林炎终于站出来开口，淡淡的问道。
但熟悉他的人，能从他的眼神中，看出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