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楚卿斜睨她,轻笑。
“怎么,恼羞成怒打算对我动粗了?”
他一边调侃,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犹豫,一边已经解开了衬衫的扣子,露出同样苍白如雪的细腻肌肤。
不得不说,萧楚卿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,从小高高在上,经受最好的教育,享受最好的资源,经受最肥沃的浇灌,所用的、所看到的、所得到的全都是最好的。
因此才能养出他这样苍白温雅的绅士,即便是身上的皮肤,也是苍白脆弱,半透明的皮肤下隐隐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。
当然,谁也不知道在这具文人的躯壳之中,竟然潜藏着一个疯狂偏执的灵魂。
秦暖暖没有回应萧楚卿的骚话,调戏这种事,她站了主导权或者两情相悦才有意思,像萧楚卿这样,她既不喜欢,又占不了便宜,就只能吃亏。
可她偏偏最不喜欢的就是吃亏。
秦暖暖给萧楚卿飞了个白眼,从随身背着的双肩包里掏出一副医用胶皮手套,静静等着萧楚卿把衬衫脱了。
萧楚卿解扣子的动作很慢,修长的手指无意间会划过他自己的胸口,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