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张照片里，霍霆琛正打开车门摘下墨镜，对着镜头微笑。
他身后，几个工人在往车子的后备箱里面搬东西。
那个正对着镜头在搬东西的人......
是秦牧然！
这张脸，和秦牧然太像了！
黎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，将照片放大。
的确是秦牧然的脸，一模一样。
她曾经和秦牧然做了六年多的朋友，秦牧然也曾经是她的精神支柱，她是不会认错人的！
但，秦牧然不是已经被赶出了营城，这辈子都回不来了吗？
这个人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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