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说完，连忙将口罩戴上，然后带着些许讨好地看向凌御瑾和程茹：
“两位，我真的不是坏人，能不能......”
“不要为难我？”
凌御瑾拧眉，看着女人戴着口罩的模样，又看了看一旁被程茹抱在怀里的筠筠。
他伸出手去将程茹的眼睛挡住，然后抬眸冰冷地看了一眼远处那个被按在地上的女佣：
“你的口罩也摘下来吧。”
那女佣连忙点了点头，将口罩摘了下来。
同样的，这个女佣的脸，也被毁得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模样来。
“你也是沈秋的女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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