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他到了厉景川的厉宅的时候，凌若寒甚至还和程茹有说有笑的，根本不像是死里逃生的样子！
“那是因为孩子们太懂事了！”
黎月冷笑一声，淡淡地看了凌御瑾一眼，“凌若寒是你的儿子，做事都是跟你一样的逻辑。
”
“我就想问问你，如果你是凌若寒，在飞机上出现意外了，而且也很明确地知道了事情是谁做的，会轻易说出来吗？”
凌御瑾眯了眯眸。
其实他的答案，是不会。
如果不知道凶手是谁的话，或许他会说。
但是如果知道了，凶手是谁，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，他是会保持沉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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