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无非就是想让程茹记住这个痛苦,让她以后离我哥哥远一点,多给他一点机会而已。
“本质上,他就是自私!”
厉景川沉沉地看了一眼黎月,微微地眯起了眸:
“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,适当地用一些手段,我觉得无可厚非。
男人抬腿走到飘窗的位置,站在飘窗旁边,安静地看着被大雨淋湿的庭院。
庭院里的树木依然郁郁葱葱,那个供人休息的长椅,在雨水的冲刷下,颜色格外鲜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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