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什么时候除掉黎月？”
电话那头的消息回得很快：
“慢慢来，不着急。”
“钝刀子剌肉，才最疼。”
从白芙柔的房间出来，厉景川在走廊尽头，又撞见了早就等在那里的厉老太太。
老太太抓着他又将白芙柔的“恶行”告了一遍状。
最后，老太太给他下了通牒：
“我给你三天的时间。”
“你要是三天之内，拿不出证据证明黎月真的有精神问题，真的会打孩子，我就把黎月接到果香庄园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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