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川在心底不由地苦笑了一声。
黎月说,他欠她的,该还给她了。
的确是该还给她了。
可是,他欠她的,这辈子他都还不完。
男人深呼了一口气,没有理会白芙柔的哭泣,直接端起酒杯喝了下去。
一杯,又一杯。
门外的白洛看着这一幕心急如焚,甚至已经开始打电话叫了救护车。
可厉景川却没有停下来。
一连八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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