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寻香瞪大了眼睛,声音拔高了几度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意思?”
黎月冷笑一声,将那张陈寻香给她的支票拿起来,动作优雅地撕碎,“一个随便一副作品就是几百万的知名画家,在您眼里,就值五百万是吗?”
“一个母亲随随便便给自己的儿子定价,难道不是愚蠢?”
“还有。”
她将她摆在办公室书架上面的一大摞荣誉证书甩出来:
“这些,是我这些年在国外获得的荣誉。”
“我设计的每一套珠宝作品,在国外拍卖市场,都是上千万的价格。”
“你拿着五百万来让我离开南浔,难道不是自取其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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