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顶着差点害死凌叔叔的风险帮助我了，有什么好自责的？”
凌果抿唇，想说什么，到底还是没说。
她端起酒杯，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。
其实，早上的新闻发布会之前，她接到了厉景川的消息，知道凌子安已经脱险了，才敢字啊新闻发布会地上推翻一切，将黎月不是小三的事实说出来。
还有......
莫雨晴之前恭恭敬敬地在顾星晴面前喊她大小姐的事情。
她到现在都不敢告诉黎月。
本来，她是想说的。
可今天莫雨晴的死，给了她当头一棒。
如果她说出去了，那么下一个死的，是不是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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