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是无所谓了,反正我也不喜欢他,但是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很恶心。”
景呈听着眼前这个女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,心中的燥热不断的冲击着他,这就要甩开司马茹,可是司马茹竟然在下一刻的时候贴了上来。
“所以我打算也恶心恶心他,我觉得景公子你挺像个正人君子的,反正我都不在乎了,你不如把我当成解药好了?”
柔软带着馨香的娇躯贴在他的怀里,那一刻景呈的眼睛几乎红了。
药性席卷了理智,景呈根本不记得他是怎么把这个女人带到他的房间,到了早上他醒来的时候,看到一团混乱的房间,他揉了揉眉心,在地上看到那件被他彻底撕坏的披风,他还记得,这是那位司马姑娘的东西。
而床上的一切痕迹无不昭示着他们一夜的荒唐。
后悔愧疚等等情绪充斥在他心里,他知道再过几天这位司马姑娘就要嫁人了,虽然她说她的未来丈夫很荒唐,但是他却更过分,在人家姑娘嫁人之前毁了她的清白。
他应该要负责。
景呈翻身起床,收拾好自己一打听,然后才知道一大早,那位司马姑娘的送嫁车队就走了。
他把东西收拾好带着随从骑马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