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夫说,“心病还须心药医,三字经,这个让梨的故事是谁跟他说的,也只能那个人来给他解开。”
“我试着把后面那句不断的在他耳边念出来,我感觉到,他很想把这句念出来,但是他做不到,硬生生把自己给逼昏过去了。”
“三娘,你我都不是医者,若是他寻常不发病的话,不如先任其自然,我们顺便帮着他寻父母看看。”
季非夜也只好点点头,“担心他会发病,所以晚上我是让平哥儿陪着他吃饭的,我发现他好像只对比自己年纪小的孩子有执念,当平哥儿跟他在一起的时候,他就没有一定要分给平哥儿的概念了。”
孟初冬点点头,“如此的话,让他在平哥儿那个院子里住着吧,使人看着他,他年纪还小,也伤不到平哥儿,倒是旭哥儿和菡姐儿年纪还小。”
“不过也不能完全不问景山,我写个信去跟他旁敲侧击一下吧。”
季非夜闻言点点头,也只有这样比较好了。
到了睡觉的时候,孟初冬喊住躺下去要闭上眼睛睡觉的季非夜,“三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