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季非夜就反应过来,“那会儿你就出去跑商了吗?”
“不是,”孟初冬现在说起那段经历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心情起伏了,“那会儿我见大哥一个人太苦了,就跑出来找事情做,最后在县里鸿记商行打小工,从秋收之后到过年,赚了几百个铜板,最后全交给我娘了。”
季非夜听着心疼不已,“你那会儿怎么那么傻?”
“后来就没那么傻过了,大部分钱都自己存起来了,只拿一小部分回家。”
“那会儿我在想,等攒够钱了,不管我娘给我娶个什么样的媳妇,只要还靠谱,我就拿着那笔钱跟她分家单过,然后我就把你娶回了家。”孟初冬说着,拿一双含了笑意的眼睛看着季非夜。
“那是你幸好娶了我。”季非夜从不自谦。
“是啊。”孟初冬轻轻拉着季非夜的手,这初秋的天气,秋老虎还很猛,他的心口却像是灌下了一大碗井水镇过的绿豆汤一样,说不出的凉爽。
随后话题又回到祭神上面,孟初冬见季非夜似乎有些兴趣,便捡了些他知道的给她说了一下。
不一会儿功夫,学院门口就在眼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