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非夜顿了下,“停在此处毫无意义,所以是重病的话,为什么不在前面的宁州停留呢?松津渡有谁在?”
“是黄老。”孟初冬答道。
“不止,黄公子也在。”
“还有什么比船上有人重病更好的理由呢?”
眼见家门口就在眼前,季非夜叹了一口气,“所以我想,徐舒墨是来见黄公子的。”
“而小舅舅的事情是我试探他,定国公府和江南徐家合作,定不会亲密无间,不仅定国公府要调查徐家,徐家也会调查黄公子,那么你我与黄公子少说也有一点关系,若是他们知道我的存在,我提起小舅舅,他自然会去让人查探一番。”
“但是我们对他们来说,是不具有威胁的,所以他也不过是查一下是何人罢了,不会对小舅舅有什么危险的。”
孟初冬听了季非夜的分析,背上还是冒出了一些冷汗,“三娘,这太冒险了。”
“会吗?”季非夜一笑,“我觉得还比不上我花三百两银子买个石头冒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