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说,是原谅她了吗?”霍漱清问道。
“她和沈家楠的事,我也,很复杂。不瞒你说,我和她写了离婚协议,她也签字了。”曾泉道。
霍漱清,惊呆了,看着曾泉。
“真的?”他问。
曾泉点头,道:“她去武汉,是夫人的意思,首长和夫人并不希望我们分开。只是,我和她之间的隔阂,没办法弥补,我也不知道怎么弥补。为了大事,我和希望必须在一起,我也知道我需要希悠帮忙。你说的很对,希悠作为政治家,比我合格,我,有些,太——”
“重感情!”霍漱清道。
曾泉笑了下,道:“是吧,我和她,很多时候都很奇怪,她是理智的那一边,我是情感的那一边。有时候又换了过来。可是,不管我们两个人身处哪个位置,都,都没有办法容忍彼此。我和她,最大的问题,不是意见的不一致,而是,我们两个人都没办法容忍彼此,没有办法,理解对方。”
“你们两个都希望对方听自己的。”霍漱清解释了一句,道。
曾泉看着他,道:“差不多是这样吧!她希望我听她的,我希望她听我的。两个人都,太固执了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你们太固执了,那为什么不先迈出第一步呢?”霍漱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