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泉也是同样的想法,却说:“爸刚刚做完手术,不管他说了什么,我们都要理解他一点,毕竟是对大脑做过手术的。医生不是也说不要刺激他,不要让他情绪过于激动吗?有什么事,等爸康复了再——”
方希悠转过头盯着他,眼神却是让他陌生的冷漠和怨恨。
她,从来都没有这样看过他,从来都没有。
“希——”曾泉完全愣住了。
她的嘴巴张开,可是话,没有说出来。
“有些话,我想和你说。”方希悠道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“我们,上车再说。”方希悠道。
说着,方希悠就给司机打了个电话,让把车子开到住院部的楼下来。
电梯,停在了一楼,曾泉跟着她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