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。
迟欢先前才重新拾起的信心,在教育机构学书法的时候遇到盛浅予之后,心情彻底崩盘。
她穿着单薄的毛衣走在大街上,脑海里面一会儿想的是道北霆和盛浅予的事情,一会儿想的是自己失忆的事情。
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。
思来想去之后,迟欢拿了手机出来,给傅行止打了电话过去。
她知道的,能绕过道北霆的关系去查事情的,只有傅行止了。
“傅行止,你能帮我一个忙吗?”
“有偿的。”
“多少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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