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拍打着睡眠,挣扎着从浴缸里面坐了起来,呛了好几口水,她拼命地咳嗽。
抹掉脸上的水,道锦瑟朝傅行止瞪去,这人就不能温柔一点?
“清醒了?”傅行止坐在马桶盖上,看着浴缸里湿透了的道锦瑟。
废话,这要是不清醒,怎么才能清醒。
但,清醒是清醒了,道锦瑟身上似乎还想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血一般,痒,难耐。
她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,身体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热意,甚至抬手去解开风衣的纽扣。
“你干什么?”傅行止目光沉了几分,看着她葱白的手解开风衣的纽扣。
先前衬衫已经被蒋川扯烂,她就直接将风衣裹起来,所以风衣之下只剩下内衣。
“我……很热……”尽管坐在冷水之中,但身上的热意仍旧无法驱散,“他们大概给……下了……那种药……”
傅行止家里以前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,见过一些肮脏的交易,自然知道道锦瑟中了什么药,不然也不会将她丢进满是冷水的浴缸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