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告诉你。”裴永安摘下口罩,她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,似乎在想从哪里讲起。
她不怕迟欢逃跑,因为她给她注射了麻药,麻药很快就会起效,大概在她讲完故事之后。
“小时候,我家里很穷……”
裴永安家里很穷,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,她是最小的一个,家里最小的那个通常应该是备受宠爱的。然而她家不是,家里要供两个哥哥读书娶媳妇儿,所以她就算到了可以去上学的年纪,却还是只能在家里做农活。
村里领导来做过思想,父母说,你们要管就管到底。
学校给她减免了学杂费,在宿舍安排了一个床位。
她也争气,从每学期考试都拿第一,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,拿到奖学金。
慈善机构知道她家困难,安排了帮助。
几万块钱对有钱人家来说可能算不了什么,但对裴永安来说,无疑是一笔巨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