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道南谨一时没有缓过神来，“没，本来有点事情想问你，但是忽然间忘记了。”
“你这是记忆力退化严重吧？找时间去医院检查检查，你本来就在病床上躺了五年，不知道身体还有没有别的问题。你们道氏最近不太平，加班加点吧？照道北庭那种工作效率，迟早得把你们都累死。”
听着程潇的絮絮叨叨，道南谨倒是惬意地靠在椅背上，不打断，也不觉得烦。
这边没声儿，程潇停止了絮絮叨叨。
“你什么事儿啊？”程潇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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