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床上弹起来,扯到手背上的针头,生疼。
还没来得及喊疼,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旁贵妃榻上浅眠的男人。
道北霆……
他来了……
想了想,迟欢还是决定先溜为上。
偷偷地将针头从手背上拔出来,再悄无声息地穿上拖鞋,再悄咪咪地离开……
唔……她昨天晚上洗好澡换下自己的湿衣服,穿了道北霆的睡衣,还穿了他一条新的四角裤,这个模样,怎么走出门?
“去哪儿?”
身后就传来一道低沉又冷漠的声音。
迟欢太阳穴突突地跳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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