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浅羽掀了一眼李卫列，“我怎么感觉像是动物园看大猩猩？”
李卫列险些没呛到自己，他瞠目结舌地看了一眼顾浅羽，“你不用这么毒舌吧，我没惹你呀，你能不能专捡软柿子捏？”
“那要不我现在站起来怼顾老师两句？”说着顾浅羽就做了一个起身的动作、
“好了好了。”李卫列连忙拉下了顾浅羽，“我脾气好，你毒舌吧。”
李卫列将胳膊搭在了身后的课桌，半边身子都斜着，姿态潇洒随意，“来来，你可以尽情对我发泄你的怒火。”
“你还挺讲义气的。”顾浅羽呵笑了一声。
李卫列摊开手，他摇着头云淡风轻的一笑，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