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，但真要有人跟踪他，除非是云连城那个级别的，其他人他不可能察觉不到。
顾浅羽倒是不怀疑这话的真伪，虽然老者这个人不靠谱，但是从来不会说谎，他也不屑说谎。
“你让我说，我就说？”老者悠悠喝了一口酒，“你想知道，我偏不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”身主父亲。
顾浅羽很了解他这个叛逆，喜欢对着来的性子，所以听见老者这番话她也不生气。
顾浅羽只是道：“除了你会跟踪我爹以外，谁还会这么无聊？”
果然听见顾浅羽这话，老者就跳脚炸毛了，“谁跟踪你阿爹，那是巧合的碰上了。”
“那可真是巧合，我阿爹前脚来灵霄峰，后脚你也来了，还准确无误的找过来偷听我们谈话。”
顾浅羽故意说反话，“嗯，你没有跟踪我爹，都是巧合，特别巧的巧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