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问他很关键的问题？你俩不是一直在谈红酒，二战，文艺复兴，诗词歌赋？”顾浅羽一脸懵逼。
“跟聪明的人谈话，不能说的太直白。”李慕一脸你不懂的表情。
“……”顾浅羽。
为毛她有一种被鄙夷智商的感觉？
顾浅羽很直接的问道，“你就告诉我，通过你的观察，他心理到底有没有问题？”
李慕沉吟了一下，然后评价靳燕时，“他是一个聪明，睿智，洞察力很强的人，我觉得他应该对心理学有研究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顾浅羽皱眉，“他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“……”李慕汗津津的看着顾浅羽，“付小姐，我都说这么清楚了，你还问。”
“你说什么了？”顾浅羽瞟了一眼李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