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旻晟等待着清河王向他乞求,因为他和褚亭一样,也深恨这对夫妇间接害死了卫贤,不希望他们好过。
但是他又不希望看到清河王向他卑微求饶的模样,因为他觉得这很残忍。他清楚卫贤之死主要的责任不在他们,卫贤死之前甚至绝口不提报复。
该死的应当是凉州的乱军、是搅乱一切的世族,而非洛阳城中这对曾经是卫贤友人的夫妇。徐旻晟听着婴儿的哭声,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。
可是清河王并没有跪下,更没有痛哭流涕以博取同情,他轻轻笑笑,坐下,将男婴放在了女婴身边。
“贱内,已然……故去了。”
怎么会?
徐旻晟怀里还揣着那壶毒酒,那壶酒就像是炭火一样灼烫。
“王妃不是……很顺利么?”
她在分娩时的确不曾受什么苦楚,明明这些天她因为褚瑗之死悲痛欲绝以致早产,可是她腹中的孩子却好像能够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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