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说,我为什么不好好养病,要见那胡人。”卫夫人只轻描淡写的瞥了外孙女一眼,便猜出了褚谧君所有还未出口的话。她向来了解这个晚辈。
“那胡人,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么?”褚谧君走近卫夫人,在她身边坐下。
卫夫人慢条斯理的喝着药,褚谧君忐忑不安的等着回答。
她很怕卫夫人放下药碗,来一句——没别的意思,看那人顺眼而已。
这像是卫夫人会说出口的答案,卫夫人是个很任性的人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倒是有些像常昀……不对,好端端的她为什么又要想起那人来。
卫夫人又看了外孙女一样,终归是肯好好回答她的提问:“我与远嫁赫兰的冯翊公主,有些渊源。那孩子自赫兰而来,带来了冯翊公主的信笺。”
“有什么渊源,信中写的是什么?”褚谧君顺着话题问了下去。
卫夫人却从广袖之中伸出几根枯瘦苍白的手指,敲了敲外孙女的脑袋,“长辈的事,晚辈不要管太多。”
总是这样。
卫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