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经常去赌。”常昀说:“最多拿这当个乐子。他早年也曾风雅过,靠诗丹青打发时间,结果发现笔端下的东西,更容易给自己惹麻烦。要是结交了几个互为唱和的文友,那更是倒霉,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当做是聚敛朋党。于是他呀,索性就去赌场了。不过他手气不错,偶尔也能赢得盆满钵满,输了也能及时抽手,不至于真的被人打死。”
“清河王模样看着儒雅似文士,我真是想象不出他在赌场里玩樗蒲是什么样子。”褚谧君微微一笑,觉得有趣,“方才你说,他输了钱,都是你去赎他?”
“从我岁起,这事就是由我来办了。”常昀用一种轻快的口吻说道。
“你那时还是个孩子,就不怕出事么?”
“王府的下人,都还没我一个孩子办事牢靠。”常昀说:“你也知道的,我父亲失势很多年了,府里只有两三名老仆而已。”
“不会有许多不便么?”
“不会。我和父亲又不是什么四体不勤的人。那些老仆年岁也大了,就好像是府中长辈一样。大家相依为命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又猛地顿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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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眼下的氛围真的很奇怪,他和竟然和褚谧君聊起了自己和家人的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