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新阳摇头,“在这见到母亲时,我还吓了一跳。和母亲还没说几句话,她便将我打发出来了。那时赵女官刚好领着清河王世子走进来。真是的,好像母亲这回出宫,像是专程来见那孩子似的。”
像是专程来见那孩子似的……褚谧君心中微微一动。
“我看到世子嘴角好像有伤。”新阳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问道:“谁欺负他了?”
“不,是他几乎杀了杨郎。”
褚谧君将角亭那边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。
“他还真是胆大妄为……”新阳咋舌道:“母亲平日里还挺喜欢郎的,她会不会重罚常昀?”想了想,又摇头,“不,母亲应当会两边都罚,或者两边都不罚。”
褚谧君也赞同新阳的话。不偏不倚的和稀泥,是目前最好的处理办法。
然而不久后赵莞从高楼上走下,带来了皇后申斥杨郎的旨意。
只申斥杨郎一人而已。
褚谧君那日是带着疑惑离开宣城公主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