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场子下来，程意在一旁挡了不少，但她还是喝的有些晕，找了个机会就溜去了洗手间。
用冷水洗了个脸，胸口的郁气消散了不少，刚要拿起纸巾擦脸，就听到外面傅莹莹的声音渐近。
“苏楠那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，今天让我们傅家颜面尽失不说，她身边围着的男人络绎不绝，真是丢脸！”
“踩着男人的身体上位，就真的成了女强人了？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？”
傅莹莹正说着和小姐妹走进来，恰好看见苏楠就倚靠在洗手台上，环抱着双手盯着她，嘴角噙着冷笑。
她怔了一下，瞬间就恢复了讨厌的模样，冷哼一声，“真是走到哪儿都晦气。”
“我也是同感。”苏楠不禁笑了一下。
傅莹莹眉毛一竖，“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？别人不知道你的真面目，你以为你就能抹去过去重新开始了？你就是不入流的下三滥，走到哪儿都摆脱不了一身的穷酸味。”
苏楠勾了一下唇，没有回头却准确的用手勾开了水龙头，动作干脆利索，水流汩汩而下，没人知道她举动的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