拎了裤子,她转身出门,下楼。
直到彻底把他丢在三楼,她才大大地松了口气。
看着手里的裤子,不经意又想起他那里长的黑漆漆的样子。
她好想吐。
顺手一扔。
瞅了一会儿,又下去捡起来。
他说是贵重品,想必是挺贵。
他那样人满嘴跑火车,但身上的一衣一物倒确实都是昂贵得吓人。
单是那时候她在他的别墅里,他给她新买的女装上就能看得出来。
内裤终究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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