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沉默,半晌微微点头。
苏乔笑了。
无色的唇微微的弯着,她垂下了眸,声音轻得仿若未闻的自嘲:“怎么能还存活了一个呢?没除干净,他如何能甘心?”
温言一愣……
春去夏至。
冬去春又来。
岁月荏苒,白驹过隙。
风一样的岁月像瑞典Stockholm的铃兰,初时含苞欲绽,渐渐花团锦簇。
花开一季是一年,再开复又一年过,转瞬已是五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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